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凡有所命,莫敢不从无弹窗,凡有所命,莫敢不从全文

时间:2024-03-29 14:31:23

精彩试读:「殿下,这是奴才特地为您做的南瓜杏仁露,又香又甜,您尝尝。」 「殿下,他那杏仁露都做八百回了,我听都听腻了,您尝尝我新学的山药豆沙糕,软甜软糯,味道一绝!」 「殿下,别理他俩,我最近特地学了段快板,要不我给您来一段?解解乏。」 桑苒月被围在中间,笑得合不拢嘴。 我拿着长柄团扇,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们扇着风。 她左拥右抱半倚在罗汉床上,就张个嘴吃东西,面前还有美男子表演快板,好不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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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在秦淮河畔的画舫里蓄养了一个扬州瘦马。

  我对她招之即来、挥之即去。

  她对我凡有所命,莫敢不从。

  三年后,大渊国一朝城破,我作为曾经的朝廷鹰犬,被打入贱籍,为奴为仆。

  这天,还是在秦淮河畔的画舫里,已经身为故国长公主的她斜眼睨着我。

  「小候爷,您竟也做得这等贱役吗?」

  我气极怒怼,「士可杀,不可辱!」

  她畅然一笑,「本宫府上缺一尊香唾壶,小候爷唇红齿白,最是合适。」

  1、

  一别三年,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和桑苒月重逢。

  秦淮河畔上。

  画舫游船里。

  我穿着统一的仆役衣服,跪在船板上,双手高高举着盛了糕点的托盘。

  突然感觉有道灼热的视线。

  我将头死死地低着,生怕被她发现。

  低垂的视线里,她和身边男子的衣摆正交缠在一起。

  红男绿女,很是般配。

  「这糕点看着过于甜腻,给公主换成清爽些的。」

  我低声应和,刚想起身离开,被她叫住。

  「留下吧,本宫有些时候没吃甜食了,今儿看着这赤豆糕突然来了食欲。」

  我重新跪下,想起曾经赏给她的糕点里,也是一如既往爱挑甜的吃。

  她起了话题,周围的人立刻顺着接话。

  「大渊国饮食喜甜,自从被我们灭国之后,不过短短三年,他们的糕点竟然风靡我们北原国。」

  「当年,公主被藏在大渊国的奸细掳走,流落民间受尽苦难,多亏皇上圣明,将大渊灭了以报公主被掳的之仇。」

  大家气愤填膺地说着桑苒月在大渊受的苦,半晌都没听到她回应时,才意识到什么,纷纷停了下来。

  死寂中,桑苒月淡淡道,「都散了吧,本宫乏了。」

  我在心里撇着嘴,也不知道这些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。

  哪壶不开提哪壶!

  转念间,我又想到她在大渊做瘦马为奴为婢的经历,那可都是服侍我的记忆。

  现在她不愿提及那些过往,除了觉得那是耻辱,恐怕还有对我的憎恨。

  2、

  画舫里最后只余下桑苒月和她身边的男人,以及跪在她脚边的我。

  「公主,心里还念着大渊那些事呢?」

  男人的声音慵懒随性,看得出两人关系十分亲密。

  桑苒月似乎心情不佳,冷哼一声,「驸马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吧。」

  她成亲了?!

  也是,公主殿下如此尊贵的身份,哪怕曾经的经历再为世人所不齿,也不会缺了想要攀龙附凤的人。

  我借着托盘的遮挡,悄悄看了眼驸马。

  唇红齿白,面若桃花。

  呵,昌平候家的小白脸世子常时兆。

  手无缚鸡之力。

  桑苒月就这眼光?

  我继续垂下头当透明人。

  常时兆宠溺地轻笑道,「行,我管我自己。」

  「尊敬的公主殿下,咱们现在打道回府吧?」

  我看到两人站起身,路过我走出门后,才敢悄悄松口气。

  总算是结束了。

  我起身将桌上的东西收拢在托盘里,出了门往左一转。

  只见桑苒月在正前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。

  我呆愣在原地,仿佛被长钉从脚面扎穿进船板上。

  3、

  我此时才正眼看到她三年后的样子。

  着一相绿色宫装,上面用金线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,领口和袖边都镶着一圈大小一致的珍珠。

  雍容华贵、通身的气派。

  早已不见当初的落魄。

  遥记那年,杏花微雨。

  正是在长兴十七年的春日。

  草长莺飞、桃红柳绿的时节。

  国公府世子邀约京城勋贵,在秦准河畔大摆宴席。

  其中倍受瞩目的一项乐子,便是发卖10只由宋妈妈亲手调养出来扬州瘦马。

  而她,正是这十只瘦马中的一只。

  瘦马不是马。

  而是人牙婆子花些碎银,买了贫苦人家面容俊俏、骨相窈窕的女娃,自幼养在家中。

  日日调理她们的行动坐卧身形语态,教习她们琴棋书画莺歌漫舞。

  当然,最主要的还是教会她们以色娱人,伺候男人的本事。

  只消养上个五六年光景,待这些瘦马们及笄之年,便高价发卖了去,转手便得千两银百两金的报酬。

  这其中,扬州的瘦马最是出名,青楼楚馆买了,往往艳名高炽,成了当红的头牌。

  更是有些命好的,会被富贵人家的老爷买去做妾,充当门面。

  而扬州瘦马中最有名的,则当属城北宋妈妈。

  她教出来的瘦马,从来不会去烟花柳巷青楼楚馆这类的腌臜地,而是会被大渊国的王公贵族们争破了头地抢走。

  且这一次尤其要隆重些,因为宋妈妈已经放出话来,这一批瘦马是她的收官之作。

  此后她就要金盆洗手,削发为尼,为自己这些年行的不义去佛前赎罪去了。

  那日一早,我便带着小厮,打马街头。

  此番我必要抢一个最好的瘦马回府,好好尝尝鲜儿!

  当桑苒月摘下面纱那一刻,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如擂鼓。

  玉肌凝香、娇小玲珑,水灵灵的双眸熠熠生辉,直看到我心底里。

  我花重金将她抢下,带回府中。

  我喜欢她在一众含胸弯腰的瘦马中,那挺直的脊梁。

  也喜欢她说话时,温声中带着清冷的音调。

  还喜欢她看着我时,总是带着点点笑意的丹凤眼。

  但现在想来,那笑意可能是寄我篱下时,不得不展露,并非发自内心。

  4、

  「小候爷,您竟也做得这等贱役吗?」

  我看到她斜眼睨着我的样子,气极怒怼,「士可杀,不可辱!」

  她畅然一笑,「本宫府上缺一尊香唾壶,小候爷唇红齿白,最是合适。」

  我紧抿着唇,拿着托盘,挺直着背从她身旁路过。

  耳边传来她的声音,「李妈妈。」

  船头立刻响起应和声,一眨眼的功夫,李妈妈躬身快步走过来,笑出来的褶子比菊花还多,讨好道。

  「老奴在,长公主有何吩咐?」

  桑苒月指着我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「他,我要了。」

  李妈妈一拍大腿,夸张地感叹道,「唉哟,这可是他天大的造化啊!」

  「小江子,还得是你家祖坟埋得好,竟得了长公主的青睐,还不赶紧好好跪谢一番。」

  被桑苒月听到小江子这满是太监意味的名字,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
  这一瞬间,仿佛回到5年前我拍下她的那一幕。

  我动作随意地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,眉眼含笑地问道,「你叫什么名字?」

  她低垂着眉眼,「奴婢月儿。」

  我看着她娇小的身躯,感觉小月儿这个名字,更适合她一些。

  我双眉轻挑,「好名字,名美人更美,宋妈妈,她,我要了。」

  将她带回府上后,我如狼似虎地牵住她的小嫩手。

  「小月儿,别的我不敢说,只要你把心交给我,我绝不负你。」

  「若是能讨得我欢心,别说为妾,哪怕是抬为正室,我也能做得主。」

  自我亲娘死后,有后妈就有后爹,那些破规矩谁爱守谁守着去。

  我要自己做主!

  她脸上是淡淡的笑容,我的正室之位对她而言,仿佛秋天枝头上掉下的一片落叶般,无足轻重。

  「谢小侯爷抬爱。」

  彼时,我刚上任皇城司副使,意气风发。

  哪懂得什么叫国破山河在,更不懂什么叫为奴为仆。

  她这番作态,反而更激起我对她的心思。

  母亲在世时,担心我染上淫乐的坏习,身边服侍的人,安排的全是伴读小厮。

  她走后,我也还是按着她的教导。

  想我18岁还未尝男女情事,也一度成为玩伴打趣我的话题。

  呵,他们懂个屁!

  知道什么叫愿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离吗?

  他们那些通房小妾,哪个不是奔着权势地位去的,真到落难时,哪还能看到半分往日恩爱的情意。

  所以,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心,我都势必拿下!

  时间,我有的是。

  5、

  我直接让她住在我的院子里,但没有碰她半分。

  因为无人告诉我该怎么拿下她。

  所以,我为了吸引她的注意。

  对她招之即来、挥之即去。

  她对我是凡有所命,莫敢不从。

  在发现效果不佳后,我及时调整策略。

  她想看书,我便让她随意进出我的书房。

  她想学武,我便亲自从头开始教授。

  终于,我全心付出换来了她看向我时,开始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
  我以为那是情人间互生情意的笑。

  后来我才知道,那是她离回家路更近时的笑。

  三年前,北原国攻入大渊。

  大军长驱直入,两个月不到就攻进京都。

  我得到命令,领兵进入皇城护卫皇上。

  也心知此次一别,极有可能生死两茫茫。

  此后,我再也不能护她。

  出发前我将她叫到跟前。

  将亲手准备的细软递给她,「你走吧。」

  她没接,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,「为什么?」

  「若是能击退敌军,我便有从龙之功,届时皇上必会赐我一段好姻缘,你的身份不合适出现在府里。」

  她笑着接过细软,「小月儿在此预祝小侯爷得偿所愿。」

  说完,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。

  还预祝......

  现在想想,恐怕她恨不得母国军队将我射成刺猬!

  那一战异常激烈。

  皇城守了七天后被破。

  皇上被杀,我们其余人等一律成了战俘。

  我被分到北原的苦寒之地幽州。

  直到前两个月因救下幽州牧的家眷,他为报答我,虽不能将我除去贱籍,但做了些手脚,上月将我送到北原都城这繁华之地做杂役。

  原来,桑苒月竟然就是传闻中的长公主。

  她的驸马常时兆,也挺有名,虽然没什么本事,但好脾气在整个都城也是出了名的。

  昌平候连承了五代爵位,从下一任继位者开始,每传一代将会降一等级。

  常时兆是小儿子,身子文弱,文不成武不就,于仕途上已无努力的必要,便尚了公主。

  不过不管怎样,人家也比我强。

  看着两人走在我前面的身影,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。

  很般配!

  7、

  回到公主府,桑苒月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开始折辱我。

  看着几个面首在她面前争相讨好,我瞪大了眼睛。

  「殿下,这是奴才特地为您做的南瓜杏仁露,又香又甜,您尝尝。」

  「殿下,他那杏仁露都做八百回了,我听都听腻了,您尝尝我新学的山药豆沙糕,软甜软糯,味道一绝!」

  「殿下,别理他俩,我最近特地学了段快板,要不我给您来一段?解解乏。」

  桑苒月被围在中间,笑得合不拢嘴。

  我拿着长柄团扇,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们扇着风。

  她左拥右抱半倚在罗汉床上,就张个嘴吃东西,面前还有美男子表演快板,好不自在。

  我虽然来都城的时间不长,但近半个月对北原长公主骄奢淫逸的名声也有所耳闻。

  喜好豢养面首,床上还有些特殊癖好,隔断时间就有人从府里抬出去。

  所以为什么驸马的好脾气能出名。

  就是因为头顶青青大草原了,在外还处处维护着桑苒月。

  我垂着眼眸,懒得看她这番做派。

  「没吃饭呢,一点风都没有。」

  我抬眼,正对上她斜眼瞥我的视线,手顿了下,而后加重力道。

  「这么慢,难道你以前的主子没教过你伺候人嘛。」

  她的语气漫不经心,又带着一丝高高在上。

  我暗暗深呼一口气,面无表情地躬身跪下,「公主息怒。」

  刚才还热闹的场景,一下静寂无声。

  过了很久,我的下巴突然被人用力挑起。

  映入眼帘的是桑苒月带着薄怒的神情。

  她冷声说道,「要是息不了呢?!」

  我抬眼与她对视,勾起嘴角,「是小的错,公主殿下要打要罚,悉听尊便。」

  我面上毫无波澜的样子似乎惹怒了她。

  她气得咬着牙,腮帮子鼓起。

  这一瞬间,像极了以前在侯府,我每次故意逗她时,她气鼓鼓瞪着我,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。

  桑苒月倏地冷哼一声,「都到现在了,小侯爷还是如此傲气。」

  「对了,你的好姻缘赐下了没?好歹我们主仆一场,没能吃到你的喜酒,我还觉得有些遗憾呢。」

  终究是不一样了,以前生气后是无可奈何,现在是明嘲暗讽阴阳怪气。

  我紧抿着唇。

  不生气不生气,气出病来无人替。

  面对她的讥讽我面不改色,淡然说道,「奴才不过一个亡国奴,哪配长公主赏脸来喝喜酒。」

  桑苒月听到这话,露出畅然一笑,「哟,小侯爷怎么突然这么谦虚了,不是定要娶那名门贵女吗?」

  「侯爷配贵女,这酒,本宫吃得!」

  她语气步步紧逼。

  我与她的距离,近到两人鼻尖的绒毛都已经轻微地触碰到一起。

  样子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少女,将她逗急眼了,也会壮着胆子怒怼我几句。

  她身旁的一个面首似乎见不得她与我如此亲近,插话道,「公主,这奴才还是个小侯爷呢?」

  另一个也不甘被忽略,侧身轻搂着她的腰,笑道,「公主,听他这口音和亡国奴的说法,该不会是大渊的侯爷吧?」

  「这大渊兵马确实弱,不过两个月就被我们北原彻底攻占,小侯爷以前是何官职?不会还和我们交手过吧?」

  从侯爷变成现在只能服侍人的贱役,虽然已经过去三年,但听到他们提及曾经的过往,我再次感觉到尊严在被人无情的践踏。

  我轻眨了下眼睛,与她对视的眸子无力垂下。

  也许是我平淡的反应让她觉得有些无趣,她松开我的下巴,重新倚回床上。

  对着我淡淡说了句,「滚。」

  我俯身磕头,「奴才告退。」

  请完安转身离开。

  8、

  我虽然才来公主府几天,却发现所有奴才最不愿意去服侍的地方就是凤汀阁,长公主的住所。

  而且哪怕他们还没见到桑苒月,只是听到她的名号,大家就已经开始瑟瑟发抖。

  特别是对公主府后院东南角的那个佛堂,他们都讳莫如深。

  需要经过佛堂去哪个院子时,宁愿绕一大圈远路都不愿从那边上过。

  自从那天后,桑苒月没有再叫我贴身服侍过。

  平日里就跟着大家做些杂活,就在我以为自己被她遗忘在角落的时候。

  一个嬷嬷来我们屋子传令,让大家抽签今晚去佛堂服侍公主。

  我听到后站起身上前,其他人却纷纷后退一步。

  我见状愣了一下,看了看众人。

  只见他们看向竹筒的神情满是恐惧,哭丧着脸。

  两三个人一处相互挤着,慢慢地挪着脚步,仿佛这样自己能获取些许力量。

  嬷嬷见我在最前面,便直接将竹筒递给我。

  此时我也不好再犹豫,随意抓了一张纸。

  我左右看了看,刚想拆开,就被嬷嬷一把抓了去。

  我抬头正好对上她幽深的目光,宛若寒潭般寂静,连说话声音都带着一股阴森。

  「新来的?」

  我点头,她见状垂下眉眼,「所有的纸条由我打开。」

  拆开纸条后,她又看了我一眼说道,「今晚子时,去小佛堂伺候公主。」

凡有所命,莫敢不从

凡有所命,莫敢不从

类型:其它 状态:已完结

我在秦淮河畔的画舫里蓄养了一个扬州瘦马。我对她招之即来、挥之即去。她对我凡有所命,莫敢不从。三年后,大渊国一朝城破,我作为曾经的朝廷鹰犬,被打入贱籍,为奴为仆。这天,还是在秦淮河畔的画舫里,已经身为故国长公主的她斜眼睨着我。「小候爷,您竟也做得这等贱役吗?」我气极怒怼,「士可杀,不可辱!」她畅然一笑,「本宫府上缺一尊香唾壶,小候爷唇红齿白,最是合适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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